毕竟在这个“girls?help?girls”的年代,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。
“走开,这边暂时不需要清理。”刚走几步,一个男人已扬手轰她。
祁雪纯缓下了脚步,美目中流露出疑惑。
“以为没有证件,我就走不了?”祁雪纯越过管家,夺门而出。
祁雪纯愣了愣,他这副模样,竟真像生病了……
祁雪纯看清这个女人,极年轻的,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,一双标准的凤眼,挑起的眼角既妩媚又清傲。
“办不到!”司俊风还没表态,祁雪纯已经开口。
爸爸已经三天没回家了,妈妈说爸爸要忙工作,可是相宜还是想爸爸。
“疼,疼……”男人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扭碎了。
“他们是谁啊,怎么没见过……”
“你知道我现在是失忆状态,”她接着说,“以前的我对司俊风怎么想,我都想不起来了,如果你跟我多说一点,也许能帮助我想起一些事情。”
然后翻下屋顶,消失不见。
这一年以来,他们一直在找祁雪纯,能想的办法都想了,能拜托的人都拜托了……派出去的人沿着那条公路,每一寸都找过,却不见踪影。
什么狗男人,看着就让人心烦。
“伤口感染,引起高烧,”医生的诊断和祁雪纯一样,“伤口裂开,马上消毒……”
杜天来浓眉一挑:“鲁蓝,你小子熬到头了,很快部门要进一批新员工,你可以带徒弟了。”